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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城丽江在网上的知名度很高,对于他的古朴、对于他的完美、对于他的神秘都有种种传奇,令人神往。我们也是久仰其名千里迢迢而来的。
我们下榻的“黑白水大酒店”离古城很近,因此,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在这里溜达一阵。什么“一米阳光”,什么“千里走单骑”,什么“在水一方”,都是一些很有知名度的酒吧、餐吧。我总结了一下,整个古城,除了酒吧、餐吧,再就是卖裙子、丝巾、帽子和工艺品的了,而且从商的都是外来人,要想找到古城的原居民,恐怕非常困难。
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,古城内外基本上是人头攒动,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,这不是我想象中那遥远、古朴、神秘、恬静的丽江。
在离开丽江前的那天晚上,我们告知导游,说自己安排生活。导游说旅行社规定的生活标准是每人8元。史主任说,他与湖南旅行社签订的用餐标准是每人每餐15元,经过层层“喝油”,落到我们这里有8元就不错了。他对小和说:这每人8元的标准你就不退了,作为我们给你的小费。
晚上,我们在古城最大的石拱桥旁一家餐馆就餐。为了找到一个紧靠水渠的桌子,我们在古桥上等待了许久。坐下来才知道,这么一个狭小的地盘,居然分属4家餐馆。我们一行就座后,点菜的事情留给史主任与鹏之妈去做,我乘隙溜到桥头去欣赏几位流浪艺人唱歌。其中为首的叫“阿杰”,纳西人,自己灌的CD碟,他们或弹琴、或击鼓,有的主唱,有的伴唱,有板有眼的,过往的行人有意者索取一两张唱碟,请他们签上名字,算作“支持音乐原创”。其费用基本上是50元一张,不二价。旁边大树下是一位作画的,专门给人画漫画,速度很快,水平也不错,价格也是50元,不二价。我正打算请那位画师讨张漫画像,结果那边叫喊吃饭了。
桌子上只有一个火锅(纳西排骨)、一盘青辣椒、一盘牦牛肉、一盘蕨菜、一盘龙爪菜。份量也不是很多,七八个人如果放肆吃,可能很难看。坐定后,鹏之妈轻声嘀咕:太贵了,我和史主任都点不下去了。
从明天开始,我们这个“散客团”就要各奔东西:史主任一家人去香格里拉,我们一家要去大理。古人云:相逢不饮空归去,洞口桃花也笑人。我叫了2瓶啤酒,我与史主任一人一瓶。我们基本上只喝酒,很少动筷子夹菜。结果到收工的时候,那份著名的纳西排骨还剩半钵。一瓶之后,我问他还喝不,他说有痛风,不能多喝啤酒。他要我再喝一瓶,我说我只有这个酒量,喝多了难受。
结账的时候,史夫人和鹏之妈都争着买单,最后是我们说服了他们。为了朋友们今后去古城消费有个心理准备,不妨把今晚的菜单晒一晒:排骨火锅158元、牦牛肉68元、蕨菜38元、龙爪菜38元,青辣椒最便宜28元。当地不产啤酒,我们喝的“风花雪月”牌480ML啤酒,每支15元。全是不二价。
第二天,我在大理看到满街的480ML“风花雪月”牌啤酒,每瓶只有3元5角,我搬了一件放在餐桌旁,一个人不紧不慢地把它喝得干干净净。